我的母親
※慎入
※1013年出生到三歲。
貧民窟某個角落,一間破舊房子傳出淒厲的尖叫聲。
「那個男人明明說過最愛我的!」咆哮,有著美麗容貌的女人拿起旁邊的椅子就摔。
蘿可娜是花街小有名氣的妓女,喜歡她的人真不少,對自己美深信不已的她愛上一名高官,那男人時常指名她,兩人也就順理成章祕密交往一段時間,直到— —
「我懷孕了,是你的孩子!」她對著男人說著。
對妓女來說孩子是個負擔,但是對她而言,是男人與她的寶貝結晶。
她希望男人能因為這孩子與她正式結為婚。
聽到蘿可娜說的話,男人非常冷靜的說要娶她為妻。
可是那天後男人就再也沒有出現,著急的她四處打聽,最終結果是被男人打了一巴掌,叫她不要再來煩她。
那個男人早就有了家庭,還有兩個孩子。
蘿可娜開始崩潰了,定時發狂、像個瘋子,客人陸陸續續減少許多,老闆弗達爾叫她墮胎,忘記痛苦的記憶,她不肯還是執意要生下孩子。
滿十月生下來的男孩子,蘿可娜決定叫他索伯,如果你問她為何將孩子取這名字,她只會笑著不斷重複說這是她最愛的名字。
精神不太穩定的蘿可娜,有的時候親暱地親吻著嬰兒,有時則一手掐住嬰兒的柔軟的脖子,諸如此類的情況不斷上演,弗達爾看不下去,決定孩子由他協助撫養,定時再將孩子帶去給蘿可娜看。
一歲時。
「……爸比。」吃 力說出剛學會字眼的索伯,伸手揮向著眼前的男人。但對方露出困擾的神情,「我不是你的爸爸喔,索伯。」說完溫柔地摸摸他的頭,將他身子轉向另一頭,那裏有個漂亮的女人。
「來、像我教你的一樣,叫『媽媽』。」
「……媽嘛。」吃 力說出剛學會片語的索伯,伸手望著眼前的女人。
但是對方卻面目凶狠的吼著,「滾開!去旁邊!」連站在一旁的男人都被嚇到何況是孩子呢?索伯被嚇著,「嗚嗚嗚嗚嗚嗚嗚!」的開始哭,一聽見哭聲女人的表情從兇惡的陌生人轉變成溫和的母親,她衝上前抱住他,「乖、乖乖,媽媽在這裡呢……」手輕撫著他的背,安撫著。
「蘿可娜……」男人喊者,讓女人知道她又做了傻事。
「對不起、是媽媽的錯……」女人只是一再重複這些字眼。
三歲時。
「弗達爾,我決定接走孩子了。」蘿可娜說著。
「妳在胡說甚麼啊!」弗達爾搖搖頭,「妳也知道自己沒辦法養她的!」蘿可娜抖著身子,用顫抖的聲音說:「我可以的!」眼神透露出決心。
原本在睡覺的索伯聽到爭吵聲,好奇的抱著兔娃娃從床上爬下走過去,看到弗達爾與蘿可娜在講話。
想想最近少見到蘿可娜了,索伯開心地喊著「蘿可娜!」然後跑過去。
「索伯。」蘿可娜一見到孩子馬上露出開心的神情,抱住他。
「對不起喔!媽媽最近很少來看你。」說著說著,她眼淚流下,見她這樣弗達爾也說不出甚麼話阻止她跟索伯的接觸。
「蘿可娜……?」索伯伸手摸摸母親的臉龐,不懂對方怎麼會哭呢?「對不起喔……」蘿可娜擦擦眼角,想讓自己在孩子麵前表現正常點。
「索伯你要不要跟媽媽住呢?」她笑著問。
「喂!」弗達爾出聲阻止她,蘿可娜抬頭起來看他,見到她的眼神又說不出話了,因為對方是認真的想要接回孩子。
看看弗達爾再看看蘿可娜,索伯有點困擾,孩子單純的內心只是想著可以一次跟弗達爾跟蘿可娜住嗎?
察覺孩子的想法,「……索伯你就跟蘿可娜住吧。」弗達爾蹲下身,對著索伯說,「她是你媽媽喔!」溫柔的笑著說。
因為弗達爾都這樣說了,索伯就點點頭,「那我要跟蘿可娜住!」
「嗯!」蘿可娜邊哭邊笑著抱起他。
之後弗達爾將索伯的一些隨身物品先給蘿可娜,說剩下的改日他會送去她家。
等到日後弗爾達在過去找她時相當後悔。
索伯滿身是傷,身上有著許許多多被刀子割過癒合的傷口和被打的瘀青。
蘿可娜一如往常抱著孩子說著她的口頭禪……
「對不起喔!索伯……蘿可娜不會再這樣了……不要再離開我……」像被甚麼著了魔似,她只是這樣一直講。
弗爾達想將索伯帶回時,蘿可娜又哭著求他不要帶走孩子。
「拜託不要帶走他!他是我的唯一了啊!」
「我才不想在信妳了!等妳不會對他動粗後我在將孩子給妳!」弗爾達用力的甩了蘿可娜一巴掌,衝過去抱起索伯,轉身開始收拾孩子的物品。
被打的蘿可娜想起甚麼似的停在原地。
對了……那一天……那個男人也是這樣子呢。
一手蓋著被打疼的臉蛋,一手拿起前些日子拿來割孩子皮膚的小刀,她緩緩起身一拐一拐地走向背對自己的弗達爾。
「……『索伯』,你愛我嗎?」
一個禮拜後妓院「基爾尼克」內有些稍動。
「吶、蘿可娜妳有看到老闆嗎?他已經沒出現一個禮拜了呢!聽說連家都沒回!」
「沒有喔!」牽著孩子的她,燦爛笑著回答。
※1013年出生到三歲。
貧民窟某個角落,一間破舊房子傳出淒厲的尖叫聲。
「那個男人明明說過最愛我的!」咆哮,有著美麗容貌的女人拿起旁邊的椅子就摔。
蘿可娜是花街小有名氣的妓女,喜歡她的人真不少,對自己美深信不已的她愛上一名高官,那男人時常指名她,兩人也就順理成章祕密交往一段時間,直到— —
「我懷孕了,是你的孩子!」她對著男人說著。
對妓女來說孩子是個負擔,但是對她而言,是男人與她的寶貝結晶。
她希望男人能因為這孩子與她正式結為婚。
聽到蘿可娜說的話,男人非常冷靜的說要娶她為妻。
可是那天後男人就再也沒有出現,著急的她四處打聽,最終結果是被男人打了一巴掌,叫她不要再來煩她。
那個男人早就有了家庭,還有兩個孩子。
蘿可娜開始崩潰了,定時發狂、像個瘋子,客人陸陸續續減少許多,老闆弗達爾叫她墮胎,忘記痛苦的記憶,她不肯還是執意要生下孩子。
滿十月生下來的男孩子,蘿可娜決定叫他索伯,如果你問她為何將孩子取這名字,她只會笑著不斷重複說這是她最愛的名字。
精神不太穩定的蘿可娜,有的時候親暱地親吻著嬰兒,有時則一手掐住嬰兒的柔軟的脖子,諸如此類的情況不斷上演,弗達爾看不下去,決定孩子由他協助撫養,定時再將孩子帶去給蘿可娜看。
一歲時。
「……爸比。」吃 力說出剛學會字眼的索伯,伸手揮向著眼前的男人。但對方露出困擾的神情,「我不是你的爸爸喔,索伯。」說完溫柔地摸摸他的頭,將他身子轉向另一頭,那裏有個漂亮的女人。
「來、像我教你的一樣,叫『媽媽』。」
「……媽嘛。」吃 力說出剛學會片語的索伯,伸手望著眼前的女人。
但是對方卻面目凶狠的吼著,「滾開!去旁邊!」連站在一旁的男人都被嚇到何況是孩子呢?索伯被嚇著,「嗚嗚嗚嗚嗚嗚嗚!」的開始哭,一聽見哭聲女人的表情從兇惡的陌生人轉變成溫和的母親,她衝上前抱住他,「乖、乖乖,媽媽在這裡呢……」手輕撫著他的背,安撫著。
「蘿可娜……」男人喊者,讓女人知道她又做了傻事。
「對不起、是媽媽的錯……」女人只是一再重複這些字眼。
三歲時。
「弗達爾,我決定接走孩子了。」蘿可娜說著。
「妳在胡說甚麼啊!」弗達爾搖搖頭,「妳也知道自己沒辦法養她的!」蘿可娜抖著身子,用顫抖的聲音說:「我可以的!」眼神透露出決心。
原本在睡覺的索伯聽到爭吵聲,好奇的抱著兔娃娃從床上爬下走過去,看到弗達爾與蘿可娜在講話。
想想最近少見到蘿可娜了,索伯開心地喊著「蘿可娜!」然後跑過去。
「索伯。」蘿可娜一見到孩子馬上露出開心的神情,抱住他。
「對不起喔!媽媽最近很少來看你。」說著說著,她眼淚流下,見她這樣弗達爾也說不出甚麼話阻止她跟索伯的接觸。
「蘿可娜……?」索伯伸手摸摸母親的臉龐,不懂對方怎麼會哭呢?「對不起喔……」蘿可娜擦擦眼角,想讓自己在孩子麵前表現正常點。
「索伯你要不要跟媽媽住呢?」她笑著問。
「喂!」弗達爾出聲阻止她,蘿可娜抬頭起來看他,見到她的眼神又說不出話了,因為對方是認真的想要接回孩子。
看看弗達爾再看看蘿可娜,索伯有點困擾,孩子單純的內心只是想著可以一次跟弗達爾跟蘿可娜住嗎?
察覺孩子的想法,「……索伯你就跟蘿可娜住吧。」弗達爾蹲下身,對著索伯說,「她是你媽媽喔!」溫柔的笑著說。
因為弗達爾都這樣說了,索伯就點點頭,「那我要跟蘿可娜住!」
「嗯!」蘿可娜邊哭邊笑著抱起他。
之後弗達爾將索伯的一些隨身物品先給蘿可娜,說剩下的改日他會送去她家。
等到日後弗爾達在過去找她時相當後悔。
索伯滿身是傷,身上有著許許多多被刀子割過癒合的傷口和被打的瘀青。
蘿可娜一如往常抱著孩子說著她的口頭禪……
「對不起喔!索伯……蘿可娜不會再這樣了……不要再離開我……」像被甚麼著了魔似,她只是這樣一直講。
弗爾達想將索伯帶回時,蘿可娜又哭著求他不要帶走孩子。
「拜託不要帶走他!他是我的唯一了啊!」
「我才不想在信妳了!等妳不會對他動粗後我在將孩子給妳!」弗爾達用力的甩了蘿可娜一巴掌,衝過去抱起索伯,轉身開始收拾孩子的物品。
被打的蘿可娜想起甚麼似的停在原地。
對了……那一天……那個男人也是這樣子呢。
一手蓋著被打疼的臉蛋,一手拿起前些日子拿來割孩子皮膚的小刀,她緩緩起身一拐一拐地走向背對自己的弗達爾。
「……『索伯』,你愛我嗎?」
一個禮拜後妓院「基爾尼克」內有些稍動。
「吶、蘿可娜妳有看到老闆嗎?他已經沒出現一個禮拜了呢!聽說連家都沒回!」
「沒有喔!」牽著孩子的她,燦爛笑著回答。